才问道。

“嗯，因为向何之前误手伤了赵哲。”

这些她没有在资料里写，但是李玲玲也是能猜到的。

“妍曦……”李玲玲突然叫住纪妍曦的名字。

“你说，我该怎么样？让你们杀了她？不能啊，我不能总是这么自私，把她交给警察吧，法律会给她最公平的审判。”

放过莫绵绵？

她不是圣母，更不是什么成全别人的烂好人。

伤了自己也罢了，向何，还有韩世景，两人都还没有醒过来，莫绵绵虽然没有亲自动手，但是如果没有她的命令，谁会无事对这两人动手。

想必她在天国的亲生母亲，也会同意她的做法。

莫绵绵是精神病人，法律不会给她判太严重的刑罚，但是精神病院，莫绵绵一定是要去的，所以，让她在精神病院，也算是变相的一种折磨了。

这种惩罚，也够了。

对于李玲玲的这个回答，纪妍曦也算是早猜到了。

“你一直都是这么心软。”

如果是她，如果现在躺在病床的是易简言，她怕是会放弃一切，她只要伤了易简言的那个人，永远无法见到这个世界的阳光，永远无法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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