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蛤蛤，直兄，有半年时间，签了吧，不然只能签这份保密协议了。”

骇入了跳跃宗门内部扫了一眼的宁某人无视随后而来的泰坦使用者的警告，在打字栏输入话语，“那就相信珏兄你一次吧，我也很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这种大项目参考呢。”

“说不定不是‘参考’呢，”卫珏的回复让宁灀又些许惊异，旋即将这当成是对方提前交好自己的话语，反正是“说不定”呢，不过要是定了...他很快停止这个对如今没有丝毫益处的想象。

宁灀将合同展开，在网上通过多种方式确认没有无理条款以及充满超大弹性的话语，看了眼原先分布在各处的甲方签名后，郑重地在众多A4纸大小的页面各处签下自己的名字或者笔名，并在最后乙方处记录下自己的神识以及神识内的联邦公民编号。

“珏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这边真的还有点事情还需处理，请见谅，先下了，”待双方确认合同无误，卫珏通过灵子传送送了一份纸质合同进宁灀的光脑储存空间、宁灀把虚拟合同也储存进光脑内存后，两人相互道别，并祝贺项目大卖合作愉快。

视线投回现实，只见一双双眼睛幽幽地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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